方法和材料
受试者
受试者是来自当地社区,年龄为60岁及以上的居民,无精神或神经疾病的病史。所有受试者均为汉族人。听觉功能的评估
首先,通过使用GSITympstar进行鼓室测量来确定中耳的功能。然后,用GSIAudioStarPro临床听力计在、、、、、和Hz频率下通过纯音测听来测量气导阈值。通过计算、、和Hz气导听阈的平均值,得到每侧耳的纯音平均值(PTA)。(1)听力损失的定义是最佳耳的PTA≥25分贝听力水平(dBHL),并进一步将受试者分为PC组和正常PTA(NP)组。排除标准为:(1)听力损失不对称、传导性听力损失和耳鸣;(2)不同于PC的其他原因引起的感觉神经性听力损失;(3)既往助听器使用史、噪声暴露史、耳科手术史、头部外伤史和耳毒性药物治疗史。用临床听力计(GSIAudioStarPro)和TDH-50P耳机在安静条件下进行言语感知阈值测试。首先,根据PTA的大小,估摸出一个初始声强,以保证受试者在此声强下能够准确识别5个单词。如果受试者无法识别,软件将增加声音强度。然后软件会自动控制声音强度:每播放5个单词,声音强度就会降低5分贝。当受试者不能准确识别五个单词时,测试停止。最后,在整个下降过程中统计能够准确识别的单词数,然后软件从初始声强中减去准确识别的词数,再加上一个校正因子(2.5dB),这是受试者的言语感知阈值。认知功能的评估
首先,使用蒙特利尔认知评估(MOCA)测试受试者的一般认知功能。然后,分别使用AuditoryVerbalLearningTest(AVLT,中文版)、Stroopcolorwordinterferencetest、SDMT和trail-makingtest(TMT)对受试者的言语学习和记忆、注意力、精神运动速度和执行控制进行了测试。TMT由两部分组成,在TMT-A部分,要求受试者尽快将25个圈起来的数字按升序(从1到25)依次画出连线。但是,大多数中国老年人比西方人更不熟悉阿拉伯数字,因此,我们的研究采用了TMT-B的中文版本。在TMT-B部分,要求受试者在相同大小的页面上以升序(从1到25)尽快连接数字的同时,交替连接正方形和圆圈画出一条线。本研究中的认知测试分为两类:言语测试和非言语测试。言语测试包括MOCA、AVLT和Stroop,这意味着在测试中需要进行言语的交流。非言语测试包括SDMT、TMT-A和TMT-B,这意味着测试中不需要进行言语的交流。最后,医院焦虑和抑郁量表(HADS)评估受试者的焦虑和抑郁状态。整个测试按固定顺序进行,时间约为60min。数据分析
用双尾t检验评估连续变量的组间差异,用卡方检验评估不同性别、糖尿病、吸烟和高血压的组间差异。采用偏相关分析探讨PC组、NP组及所有受试者在控制年龄、性别、文化程度、糖尿病、吸烟、高血压等因素后,认知功能与PTA、SRT的相关性。然后对PC组、NP组和所有受试者进行多元线性回归分析。PTA/SRT、年龄、性别、文化程度、糖尿病、吸烟、高血压为自变量,认知功能为因变量。P小于0.05表示有显著意义。结果
人口学特征
研究人群的人口学特征如表1所示。本研究筛选了80名60~78岁的受试者(男40人,女40人,平均年龄65.78±3.96岁)。NP组35名受试者,PC组45名受试者。老年性耳聋与NP组在年龄、性别、文化程度上无显著差异。与NP组相比,PC患者在MOCA、Stroop、SDMT和TMT-A测试中表现较差(p<0.05)(表1和图1)。所有受试者、NP组和PC组的认知结果之间的相关性显示在附加表S1中。PC组PTA、SRT明显高于NP组(P<0.;P<0.),鼓室导纳均呈A型曲线,提示中耳功能正常。偏相关分析(控制年龄、性别、教育程度、糖尿病、吸烟和高血压)显示,所有受试者的SRT与PAT呈正相关(r=0.,p<0.),在NP组(r=0.,p=0.)和PC组(r=0.,p<0.)中,SRT与PAT呈正相关,如附加图S1所示。听力损失与认知功能的相关性(表2)
皮尔逊相关分析显示,在所有受试者中,PTA(图3)与Stroop(r=0.,p=0.)、TMT-A(r=0.,p<0.)和TMT-B(r=0.,p=0.)呈正相关,而与MOCA(r=?0.,p=0.)、AVLT(r=?0.,p=0.)和SDMT(r=?0.,plt;0.)呈负相关。SRT(图4)与Stroop(r=0.,p=0.)、TMT-A(r=0.,p<0.)、TMT-B(r=0.,p=0.)呈正相关,与MOCA(r=?0.,p=0.)、AVLT(r=?0.,p=0.)、SDMT(r=?0.,p<0.)呈负相关。在NP组,皮尔森相关分析显示,PTA(图5)与Stroop呈正相关(r=0.,p=0.),与SDMT呈负相关(r=?0.,p=0.)。SRT(图6)与SDMT呈负相关(r=?0.,p=0.)。PC组PTA(图5)与TMT-A(r=0.,p<0.)、TMT-B(r=0.,p<0.)呈正相关,与MOCA(r=?0.,p=0.)、AVLT(r=?0.,p<0.)、SDMT(r=?0.,plt;0.)呈负相关。SRT(图6)与TMT-A(r=0.,p<0.)、TMT-B(r=0.,p<0.)呈正相关,与MOCA(r=?0.,p=0.)、AVLT(r=?0.,p=0.)、SDMT(r=?0.,p<0.)呈负相关。听力损失与认知功能的回归分析(表3)
所有受试者均建立逐步多元线性回归模型。但NP组和PC组的部分回归模型无法建立,故标记为N/A,可能是由于NP组和PC组样本量较小所致。在所有受试者中,PTA是MOCA(β=?0.,R2=0.,p=0.)、AVLT(β=?0.,R2=0.,p=0.)、Stroop(β=0.,R2=0.,p=0.)、SDMT(β=?0.,R2=0.,p<0.)、TMT-A(β=0.,R2=0.,p<0.)和TMT-B(β=1.,R2=0.,p=0.)的显著预测因素。结果表明,SRT是MOCA(β=?0.,R2=0.,p=0.)、AVLT(β=?0.,R2=0.,p=0.)、Stroop(β=0.,R2=0.,p=0.)、SDMT(β=?0.,R2=0.,p<0.)、TMT-A(β=0.,R2=0.,p<0.)和TMT-B(β=1.,R2=0.,p=0.)的显著预测因素。在PC组中,PTA是MOCA(β=?0.,R2=0.,p=0.)、AVLT(β=?0.,R2=0.,p<0.)、SDMT(β=?0.,R2=0.,p<0.)、TMT-A(β=0.,R2=0.,p<0.)和TMT-B(β=4.,R2=0.,p=0.)的显著预测因素。SRT是MOCA(β=?0.,R2=0.,p=0.)、AVLT(β=?0.,R2=0.,p=0.)、SDMT(β=?0.,R2=0.,p<0.)、TMT-A(β=0.,R2=0.,p<0.)和TMT-B(β=4.,R2=0.,p<0.)的显著预测因素。在NP组中,PTA是Stroop(β=1.,R2=0.,p=0.)和SDMT(β=?1.,R2=0.,p=0.)的显著预测因素。SRT是SDMT(β=?1.,R2=0.,p=0.)的显著预测因素。表1:受试者的人口学特征图1:NP组和PC组的神经心理测试和听觉测试的差异图2:左(A)和右(B)耳纯音阈值(DBHL)是每个受试者的左耳和右耳作为频率(Hz)的函数绘制的,参与者和耳朵的平均阈值(黑线)表2:听力学(PTA/SRT)和认知结果(言语/非言语测试)之间的相关性图3:散点图,显示了所有受试者PTA与认知功能的相关性图4:散点图,显示了所有受试者SRT与认知功能的相关性图5:散点图显示NP组和PC组PTA与认知功能的相关性图6:散点图,显示NP组和PC组的SRT与认知功能的相关性表3:逐步多元线性回归模型(以认知为因变量)对汉族人群队列中的老年人的研究结果表明,认知功能与PTA和SRT显著相关。在所有受试者中,非言语认知分数与SRT的相关性均强于非语言认知分数与PTA的相关性,而言语认知分数与PTA的相关性则强于言语认知分数与SRT的相关性。PC组PTA或SRT与认知功能的相关性原则上强于NP组。此外,NP组SRT与认知功能无显著相关。据我们所知,这是第一个在汉族人群中探讨SRT与老年人认知功能关系的研究。以前对美国和澳大利亚老年人的研究已经报道了外周听力损失与整体认知状态、执行功能和精神运动速度之间的显著关系。与这些发现一致的是,我们的研究表明,在汉族人群队列中,以听力较好的耳朵的PTA为指标的周边听力与整体认知状态(MOCA)和多个认知领域的表现,如精神运动速度(SDMT)、执行功能(TMT-A和TMT-B)、注意力(Stroop)和言语学习与记忆(AVLT)显著相关。在控制年龄、性别和教育水平等混杂因素的分析中,我们的结果是稳定的。听力损失和认知能力下降之间的密切联系可以用老年人认知资源耗竭的假说来解释。这一假设表明,听力损失可以导致认知负荷增加,认知资源分配不均。在一项功能性磁共振成像研究中,PC患者的颞叶对声刺激表现出更高的血氧水平依赖的激活反应,表明参与认知功能的皮质区域的代偿性募集。此外,我们的结果还表明,多个认知领域(如SDMT和TMT)与听力损失之间的相关性强于整体认知状态(如MOCA)与听力损失之间的相关性。多个领域的认知表现测试比MOCA更具挑战性。听力损失可能导致用于复杂认知过程的认知资源减少,如精神运动速度和执行控制。纯音平均阈值是评估外周听觉的指标,因为纯音的检测依赖于耳蜗传导和脑干核团的神经元传入,而不需要明显更高的听觉皮层处理。长期以来,人们一直认为PC有两个因素:一种是外周听觉功能损害,特别是内耳的老化,另一种与中枢听觉系统的老化有关。因此,就听力损失与认知功能的关系而言,我们应该同时考虑外周听觉和中枢听觉系统的功能状态。SRT用于评估言语感知,SRT结果可以衡量PC的中枢功能。在我们的研究中,认知功能与老年人的SRT显著相关。而且,在所有受试者中,非言语认知分数与SRT的相关性强于非言语认知分数与PTA的相关性,而言语认知分数与PTA的相关性强于言语认知分数与SRT的相关性。因此,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SRT可以作为探索PC认知减退的一项重要的听觉测试,并且可以作为PTA的补充。此外,与听力损失相关的言语交流能力下降可能会干扰认知测试。因此,在我们的研究中也使用了非言语测试,如SDMT和TMT,这些认知测试不太依赖于语言信息的呈现;此外,在安静的环境中,特别是在经验丰富的医师进行测试的情况下,轻中度听力损失对面对面交流受干扰影响最小。一项之前的研究报告了SRT与老年人认知功能的关系。在该研究中,几个认知领域与SRT相关,但只有Stroop测量与PTA相关。在本研究中,样本量相比而言较大,并将受试者分为PC组和NP组。此外,本研究评估的是一个汉族人群队列,使用的是一套与之前研究不同的认知测量方法,并在研究认知与PTA/SRT的相关性时控制了年龄、性别、文化程度等其他认知衰退的危险因素。尽管越来越多的文献记录了外周听觉和认知功能之间的重要关系,但也有少数研究报告了相反的结果。例如,一项随访4年的研究显示,在调整协变量后,外周听力和整体认知状态的变化之间没有关系。为了确定NP组受试者的外周听觉对认知功能的影响程度,我们在NP组和PC组中重复了相关性分析。PC组PTA或SRT与认知功能的相关性强于NP组。此外,NP组SRT与认知功能无显著相关。这表明,听力和认知之间的显著关系主要是体现在患有PC的老年人中。因此,一些相反的结果可能是因为纳入了NP的老年人。这项研究有几个局限性。首先,由于这是一项横断面研究,虽然在老年人中发现了认知障碍和听力损失之间的相关性,但其原因仍不清楚。第二,本研究的样本量相对较小。第三,PTA只在较好的耳朵中测量四个频率下的纯音听阈,很可能许多受试者会有高频感音神经性听力损失,而由于测试的频率范围有限,我们的研究中没有捕捉到这些高频感音神经性听力损失。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在中国汉族人群队列中,认知功能与老年人的PTA和SRT显著相关。PC组PTA或SRT与认知功能的相关性原则上强于NP组。基于这些发现,我们认为SRT可以作为探索PC认知减退的一项重要的听觉测试,可以作为PTA的补充。该横断面研究探讨了在中国汉族人群中,老年性耳聋与认知障碍之间的相关性,研究表明,老年性耳聋与认知障碍显著相关,且非语言认知能力与SRT的相关性强于与PTA的相关性,而言语认知能力与PTA的相关性则强于与SRT的相关性。此外,SRT可以作为听觉测量的补充手段,探索听力损失与认知障碍的关联。参考文献:RenF,LuoJ,MaW,etal.HearingLossandCognitionAmongOlderAdultsinaHanChineseCohort.FrontNeurosci.2;13:.(图片来源网络)本篇稿件由王静茹翻译整理预览时标签不可点